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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尘埃里盛开

(彩云归/摄)
在尘埃里盛开
刚刚过去的2020年,仿佛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新冠病毒、澳洲大火、蝗祸蔓延、水患成灾……世界的各个角落都在上演着始料不及的惊心动魄!
作为这世界的一分子,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不管是闪耀在舞台上的名流,还是奋争在阴影中的苍生,我们每一个人,经历着同样的经历,感受着同样的感受:恐慌、揪心、煎熬、奉献、逆行、感动、希望、光明……感觉是无言的,文字是苍白的,而这一切终为过去,被新的一年翻篇,成为串联人类历史的一个点。
回顾这一年,有太多让人刻骨铭心的画面,钟南山英雄自不必说,我的脑海里有一个骑自行车逆行而上的年轻身影呼之欲出,籍籍无名的她在大难当头,毅然放弃安逸选择挺身而出,不是为了名和利,只为践行一颗“医者心”的慈悲与大爱,在黑暗时刻为众生绽放一丝微弱的光明。
我也想起不久前有幸忝列的一次高层培训会上关于“人性”的话题。也许《三字经》的作者未必想到由他一个“善”字引发的经久不衰的对弈。其实,从文字角度,“善”、“远”以及后文,是一种对韵而读来朗朗上口。从内涵角度,这个“善”不仅是与“恶”相对,更是意指一切向好的事物。所谓“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哪怕卑弱如一颗小小的苔花,也向往尘埃里迎风怒放的美好。
我更想到活跃在“档案圈”里“2021跨年档案分享会”的一个主题“我是档案人”。作为茫茫中的一粒,我在沉默中无言以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甲骨档案”如何证明历史,不管近现代以来有多少人为档案事业前赴后继,不管新档案法的颁布掀起学术界怎样的振奋。“档案”在作用和影响不断扩大、技术不断革新和深入的同时,其边缘性和被动性仍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档案学”、“档案业”的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彩云归/摄)
尤其是在企业里,档案工作是一个很低调的行当,它既不代表业绩,也不属于技术,更多的是充当“资料库”的角色,默默无闻的为其它主打业务提供信息服务和支持。
这里有很多的不被尊重、理解和看见,比如档案借阅的时候,一些人会不以为然的说:不就一个扫描件吗,也得要(借阅)流程?!
比如档案交接,明明三令五申要移交的文件,只因为是个人经办、为了个人使用方便而非要攥在自己手里!
比如档案检查结果的公布,为某些人所不齿:做检查又不是为了公告!
其实不是为了让人看到背后的付出,更不是为了哗众取宠!档案工作的难点不在这个工作本身,而在于管理。而管理一靠职权,二靠手段,也就是制度流程和一些相应的措施。
职权自然是没有,如果手段也无法施展和推行,那么企业档案管理也就流于一纸空谈。
企业档案工作者也许被视为卑微,杨绛先生说过:“唯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透过真相依然砥砺前行,才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杨绛先生还说: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档案人不比谁位高权重,不比谁鲜衣怒马,不比谁春风得意。只在世态百相中守一颗“档案心”,守着生命中的一份从容和淡然,在尘埃里盛开,如大地上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2021年,我们依然相信美好,依然怀揣梦想,依然努力向前!
2021年1月4日晨于郑州
(图片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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