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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 | 《黄石文学》“逆行”创刊

事件//2020年10月12日,无疑是黄石文学重要的日子。这一天上午9点18分,秋阳沉静地铺洒在黄石诗意的一角——天新花园松林尾。印刷品特有的墨香合着普洱的茶味氤氲满室,时光湿润而激动。《黄石文学》创刊号在这里公开首发。黄石日报、黄石电视台、东楚晚报等本地主流媒体聚焦。黄石曾有过一本全国知名的公开发行纯文学杂志。据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很让黄石自豪了一阵子。但在九十年代初全国扫黄大势下戛然消失。黄石一些当年的知情者对此讳莫如深,也懊恨不已。因为,在刊号资源向来珍贵的时代,一个城市若拥有一份全国性的正规文学杂志,就等于拥有了尊贵的出身。很显然,这是黄石乃至280万黄石人内心深处的一个隐痛。梦想不灭。近30年后,一群文学人再度点燃梦想,在纸刊式微、新媒蜂起的时代背景下,在一无经费,二无正规刊号,三无固定人员及场所的现实条件下,“逆行“创办纯文学杂志《黄石文学》,文学主张是“写出你真心实意的文字”,目标锁定为“全国一流”。其情其行,美哉!壮哉!为了这一天,既是成功企业家也是知名作家的罗日新,不仅慷慨解囊,还果断改变计划专程从新疆飞回黄石,让人将松林尾咖啡屋重新修葺:换灯、换窗帘、新置桌椅、话筒……为了这一天,黄石市作协主席荒湖将杂志封面换了又换,改了不下三次;将参会代表作家名单圈了又圈……为了这一天,应邀参会的作家代表可能以“各种谎言”向单位告假(当天是周一)……这实在是黄石文学界值得深记的时刻。
首发式合影请记住出席首发式全体人员的名字:湖北省作家协会党组成员、副主席江清和,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田天,黄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梅定祥,黄石市作协主席、《黄石文学》主编荒湖,湖北省原作协副主席、黄石市原作协主席曹树莹,湖北天新置业有限公司董事长、作家罗日新,黄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黄石文学》执行主编卢圣虎,黄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向天笑、胡晓光、翁想想、刘会刚、江雪,以及王建福、理坤、石功锦、李相文、燕子飞、彭爱云、刘秧霞、彭丽、云籽、药药、曹祥才、胡丹、薛俊杰等作家诗人代表。
首发式现场请记住《黄石文学》真正的“诞生日:2020年5月16日,黄石作协召开了2020年第一次主席团会议,是疫情稍稍缓解后的作协主席团成员第一次集中碰面。会议决定创办《黄石文学》纸刊。请记住这些真诚的祝福:湖北省作协及武汉、宜昌、襄阳、恩施、荆州、咸宁、鄂州、黄冈等地作协发来贺信,祝贺《黄石文学》创刊。
请记住这些殷切的期望:荒湖:坚持倡导“写出你真情实意的文字”,坚决抵制庸俗、低俗、媚俗的文风,始终坚守一片精神净土,挖掘培养新人,流淌一股文学清流,久久为功。
荒湖向湖北师大、黄石图书馆赠送《黄石文学》
梅定祥:要坚持正确的价值取向,不断强化内功,办出让人民满意的杂志,为黄石高质量发展凸显文学的独特力量。田天:《黄石文学》创刊号令人眼前一亮,是一本合符黄石城市身份及当下发展态势的高品质文学刊物。
省作协副主席田天讲话
江清和:“黄石文学讲坛”持续多年并形成广泛影响、每年出版一套文学丛书(六本)令人感奋、《黄石文学》微刊和纸刊相继创办,坚持建设好这“三大工程”,黄石文学将奠定在省内的坚实地位。《黄石文学》要始终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传承优良文学基因,以刊物为阵地,坚持文学标准,着力培养新人。同时要面向大众,坚持人民至上,讲好黄石故事,让广大读者有精神层面的获得感和幸福感。
省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江清和讲话
献诗//卢圣虎|燕子飞|药药|彭丽|云籽|理坤(按来稿先后为序)
婴儿的梦想——给《黄石文学》文/卢圣虎我还是个婴儿还没有取得永久的身份证我希望长成大家喜欢的样子但这不由我决定我只向真心实意的人微笑父母是熬夜写作或阅读的人第二天醒来这些毫无倦意的目光在等我真的,我离不开你们我有一个快快长大的梦想陪伴孤独,抚慰良心打开充满糖果的屋子总有明亮让爱我的人会心地抚摸归途——兼赠刘秧霞文/燕子飞这是一个晴朗的秋日上午火车飞快通过隧道旧车帘里有旧日时光,它们掉落下来在你黑色的连衣裙上跳跃、闪烁你年轻的脸庞扬起,睫毛好长光线变得明亮。我把视线转向野外树木飞快往后退,金黄色的稻田往后退火车进入下一个隧道时,我恰好退回你的年龄小路弯曲,风吹打着四围的秧苗飞走的小鸟又扑棱棱飞回我们一起走在天新花园蓝天白云,花草青黄有接你扶住我我喊着你好听的名字,叫你看无尽夏还开着,不是旧一季的最后一拨是新一季的最先一拨霞光照在咖啡屋新置的窗帘上也照在《黄石文学》创刊号上你的名字在簇新的封面散发一种新鲜的气息我们都闻到了握手(三首)文/药药握手一一致作家荒湖那是双温暖的手在十月,驱赶着松林尾的丝丝凉意那是双谦逊的手像低头的五叶枫,宽厚而仁慈在天新花园花开花的蝴蝶飞蝴蝶的如果你正好路过请记得绕道而行给燕子飞黄石是你的,也是我的诗歌是你的,也是我的普洱茶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们是有缘的,总是不经意地相提并论我们是无辜的,两粒微小的标点符号不过是一张白纸的刺客废话诗餐桌上他给我们讲《废话》《废话》是一部小说他说小说很好看,建议我们购买。阅读他说写《废话》的小说家也写诗不过是废话诗一个女孩问废话诗是什么诗他打了个比方:比如他和旁边的人说的话用分行去排列我想加一句比如在来山庄前他告诉我们:他的《单声道》上了中国诗歌年选还有一首诗参加大赛已入围如果把这些放在诗歌里也成了废话诗关于废话诗他打的比方是对的我的补充也是对的天新花园文/彭丽晨光 晨风 晨雾是新的草木间的露珠是新的木屋四壁的白纱帘幔是新换的几案上的油墨新香 氤氲满室松林尾山坡上那株扎根三百年的红枫叶子落了又生 绿了又红每一片叶子 每一个季节色彩是新的放飞的那些鸟有的飞高飞远了又有新的飞来鸟语欢唱 终年不绝于耳有山 有泉 有林 有根有往有来 有衰有生我们秉承自然的构架为新生的你拓劈一方净土 一片蓝天镜头下 我们站着 坐着或蹲着团成一道半弧形的虹微笑拭目 待你冉冉升起给《黄石文学》文/云籽其实我知道,无论我走到哪里始终都带着一处气候阴雨的口音中,每一刻都是返回那里,香樟的气息经过熔炉的锤炼每一颗石榴籽都更紧地相拥在一起是的,你看到的这些闪耀曾经是多少年前,另一些事物在土壤中用泪水完成的折射而今多少支流在汇入,在一首诗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句长江边上的,那一小块南方啊——大家都在望着的方向忽然,呈现出一颗露水最好的光亮在松尾林文/理坤在松尾林你会很奇怪松尾林怎么会没有了松树而满山坡的香樟树更像是原生在这里的土著秋日的阳光,如斯从巨大的树冠缝隙漏下来照在我们的额头和树干一样起了皱褶这样的疑问,去年来就有仍然没有确切答案我们只是重新看到了落叶落叶有时也如此茂盛事实上,我已接受了很多类似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松尾林只有寂静是永恒的而我仍然还在不停地写下这些无用的诗句声音//
诗人李浔(浙江):在新媒体时代,纸质的《黃石文学》强势创刊,这是黄石文学界坚守纯文学创作的一份新的宣言。创刊号所刊发的小说、散文、诗歌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体现了求新的探索精神,散发出纯文学特有的气息,这是一本立足黄石,面向全国的有自已气质的纯文学杂志。诗人谢春枝(武汉):从微刊到纸刊,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亲见了《黄石文学》的萌芽和成长,感恩于她的坚守,也欣慰于她目前这枚小小果实。文学无界,阅读无涯!创办者久久为功,投稿者真心实意,能在快餐文化盛行的纷扰世事中,为所有文学写作者开辟一方净土,为包括小说、诗歌、散文、评论等各文学品类爱好者引入几缕清流,实黄石之幸、湖北之幸,亦是文坛之幸!诗人王喜(甘肃):《黄石文学》,厚重感十足的纯文学刊物,倡导真实写作的典范,在当下无疑是一股清流成就文学的春天。作家雪野(甘肃):《黄石文学》创刊号唯新是举:版式新颖,古朴大气,有金石的质感;内容唯美,无论小说、散文、诗歌、评论,皆以质取稿,不厚名家不薄新人;有大格局,古今文学皆在于视野与襟怀的有无与宽广。黄石文学立足黄石,放眼全国,编选有品位和气度;袖里乾坤,笔底波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唯有送上祝愿:愿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诗人莫予子(湖北蕲春):收悉杂志,一睹为快;漫卷诗页,荣享精华。剑男的“荡漾”,晓光的“本色”,查代文的“乡愁”,李浔的“对比”,无愧“中坚”;新势力诗艺老到,势在崛起;“狐眼荐诗”无狐媚妖艳,见慧眼匠心;“磁湖淘诗”映现八方三味,湖光山色。热评//蒹葭是芦苇,而芦苇并非蒹葭——《黄石文学》创刊号读后文/冰马枯坐一下午,抽了五六支烟,过了一整遍刚刚收到的《黄石文学》创刊号。刊物中有两个人写到了芦苇。一个是黄沙子的散文《去哪里》:“青龙山上有一片芦苇,这很令我迷惑。也许它们不是芦苇,但高出我的身体,长而平展的叶片,深秋的芦花,和我记忆中的芦苇并无二致。芦苇都是在水边生长,没想过山上也会有。”黄沙子不停地在青龙山、柯尔山、狮子山、磁湖、团城山这些他的第二故乡的地名以及故乡洪湖的树林之间,他的笔在形而下和形而上之间不经意地来来回回,这关于芦苇的小小一笔,也是如此,他不是在说人世情态。另一个人是胡晓光。他有一首诗题为《蒹葭》,起句就自问自答:“蒹葭就是芦苇吗/是的/蒹葭就是芦苇”,然后绕了十行之后,他却终于来了个否定,用的句式和语调则是那种以“请”字开头的断然喝令、好不祈使的所谓祈使句:“友人惊呼:/‘芦苇’/我说:/请叫它们蒹葭”。从植物学角度说,蒹葭与芦苇一物二名而已,然而,蒹葭与芦苇之间的差别,因为一部《诗经》,几乎无人不知。这大概也是黄沙子笔下青龙山顶的芦苇与水边芦苇的的各自命数,或者说是沙子书房花瓶里的芦苇和自然生存的芦苇的各自存在状态。我的意思是,正如胡晓光在诗歌里的否定性固执一样,那种祈使并非为了所谓文学性的情怀,恰恰是作家、诗人他们的一种坚守。回头再看我的老学长(尽管我也是别人眼中的老学长了)柯尊解的中篇小说《远村》,里面的人物——杉树客“我”和”我三哥”,还有远村里的童养媳“喜鹊”和同母野猪爬背的“三哥老庚”无不是一株株野生芦苇,这些植株凑在一块儿,就有了柯学长的这丛芦苇丛。但他笔下的芦苇因为作者的悲悯情怀和对民间野生的善良的赋形,便一个个有了智慧、质朴或者善良的“蒹葭”之雅名。正如黄沙子文中针对无论南北的无数“青龙山”之名所吐露的一个说法:“他们的希望,在这里成为他们给事物命名的代名词。”也许是因为刊物的执行主编卢圣虎兄本就是资深诗人,这就难免注定了一本综合性文学杂志里诗歌所在版面和品质的权重,除了诗人黄沙子的散文依然是他奔跑者的诗歌的笔法和气质外,整期刊物在《诗歌卷》名下就开设了“中坚”、“新势力”、“狐眼荐诗”、“诗无界”和“磁湖淘诗”五个栏目,我不知道它们会不会成为今后每期的固定专栏,这也无关紧要,我看重的,大概也是刊物所看重的——诗人与诗歌的“蒹葭气质”。比如(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这么称呼之的兄长)老诗人胡晓光所主持的“狐眼荐诗”推出的大冶女诗人彭丽,她那首《告别》第一节五行简洁地状写为死者落殓的仪式场景,却在第二节横生出“这尘世间有着太多/悲伤也打不乱的秩序”的悲叹,这种写法,正是胡晓光本人的一贯风格,而这风格也正是他在“主持人语”中特别强调的一种诗歌气质:“一个诗人最终就是为了写出这种准确的句子”。有关诗歌表达的“准确”问题,是个大题目,在此暂且不说。但彭丽的另一首诗不得不令我另眼相看:“大风呼呼刮了整夜/躺在被子里失眠的人/没有数羊/她把心底关心的人数了一遍又一遍/东方就渐白了”(失眠),这种干净的白描,比那种“说出”更为纯粹,也更为直接,因此也透露出更加的力量,更加具有“自己的调性”(胡晓光语)。“新势力”中的陈永祥兄从年龄来看应该不算新势力了,当初我在湖北师范学院历史系读书时,在《冶钢报》发诗赚稿费是我的生活费来源之一,永祥兄时任该报编辑。这一期其组诗《隔断》,都是日常生活经验的抒写,看看诗题《隔断》《剃头》《打车》《洗澡》《补锅》《抽烟》等等,就知道了。从日常经验出发,如何写出高于日常生活经验的经验和智性,这是个关键。我曾经说过,诗写有一种巨大的范式就是凡物细微处入手,即所谓“细微处见精神”,只是在我看来它之所谓“精神”是缺乏“反精神”的精神的,从其文本中所见之精神,均可感知我们惯常被灌输的纲常伦理、道德规训,近乎传统的寓言写作——我们从每一则寓言中都能领悟到一则教谕或警示,是谓启迪。读得越多越觉出其缺乏精神钙质,缺乏一种藏于风物之间的硬朗反骨。”针对我自己的这一想法,我想举他的《打车》为例:“出门打车/过两条铁轨/总会哐当一响/回来也是/我发现所有的车/遇到坎/都会缓慢,哐当一响/再往前开”,这种车过铁轨的性状一旦被诗歌描写出来,就近乎寓言一则。鲁迅的乌镇人物无不寓言,《百年孤独》《城堡》是寓言,波德莱尔“忧郁的巴黎”更是寓言,史诗一般。我们的写作如何向寓言的级别靠近?照我个人对于诗歌等级的划分,寓言性是极其重要的标准之一,因此,黄沙子的那丛嵌在笔力里的山顶芦苇也是具有寓言性的象征体。同样,剑男兄的《洪水中的柏木镇》一共只有三行:“上天一直以这样一种方式隐喻/它坚强而苦难的存在:一只孤鹰藏身闪电/在泥沙俱下的水边独自站立”,是不是同样在做一种寓言化的写作实验?不同的是剑男似乎更为老道,他将寓言进行了反路径书写,一开始就直言自己的写作范式和理想,要为“坚强而苦难的存在”寻查到一种隐喻方式,然后再实验性地以“孤鹰”之形转喻洪水中的那座孤岛,完成一次对人类意志的重构,以此完成了一次语言的解构与重构的张力运动。剑男这首诗和黄沙子的文在整期刊物中的技艺表现差不多一样老道,略微差异的是黄沙子为比“镇”的区域更为“广大”的黄石市做了一次寓言化赋形的历险。“如同我无数次登临青龙山,无数次走下山顶,我以为那就是我能达到的高度。……它像一个地区暗中的护身符,一个人思想中的高地,有树,有鸟,有昆虫,看得见鱼和水,能够触摸到风,下雪时提供一定的美景,却不足为外人道出。它普遍可见,俗到极处,它是本地人民用来献祭必不可少的祭台,却不是精妙的祭品。很少人能够认识到这一点,这并非错误,而是青龙山的天然使命。”如果给黄沙子上述咏叹的这座在当下黄石的规划中已然“落伍”的城市空间和景观“青龙山”,替换一个名字:《黄石文学》,这些句子,从语法、句法和语言符号背后所阐发的要义是不是也很恰当?初创的这本刊物,你可以呼之为文学的“芦苇”,然而我们必不可有意无意间就忘记了:芦苇,在《诗经》里还有个姓名——蒹葭。我曾在黄石这座城市消耗了最为青春的四年时光,收获了一定的知识和大量的师友,同当年城里的所有媒体和刊物打过无数次交道,今日,《黄石文学》创刊号也以五页的篇幅在“评论卷”刊发了拙文。我曾在微信朋友圈感叹如今办纯文学刊物的不易,既然提到《蒹葭》,那就将其中诗句赠送给她吧,没有比这更好的祝福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2020年10月13日,上海·马粪厩相关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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