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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敲棋子落灯花(闲敲棋子落灯花)

闲敲棋子落灯花

闲敲棋子落灯花
我和同伴云端背诵《约客》:“梅雨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我特别喜欢“闲敲棋子落灯花”这一句。能够与朋友对弈,沉浸于黑白世界里,固然是诗人之向往和憧憬,但因为梅雨绵绵,朋友的失约并没有让他失望、沮丧,一个“闲敲”把诗人的洒脱豁达超越诗外。他就在蛙声、雨声里,自己与自己对弈,也不失一种雅兴。他对生活的敬畏与豁达,不由得让我感叹。

每个早晨,我都会被鸟儿叫醒,此时黎明还没有完全拂晓。细密的蝉声和各种鸣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和着脆生生的鹊声,和(he,二声)一两声公鸡的啼鸣,是以最悠闲的方式听到的极美的交响乐。
一夜微雨敲窗,伴着风雨入眠。早上五点,习惯地被“交响乐”叫醒。一阵清凉的风从窗口扑面而来,纯净、安暖包围住我。今年的雨特别喜欢“昼伏夜出”,在晚上劈劈啪啪,早上就又雨霁天蓝,真是善解人意。
骑电动车和春华去人民公园。公园是遛早的人的“天堂”。你看,舞剑的,踢毽的,跳广场舞的,健步的……无不洋溢着浓浓的惬意。

树下的二月兰已枯尽成殇,新绿还只是小拇指指甲大。只是几场雨之后,它们就已经铺满地面,我仿佛看到它们的窜长。我大声背起那首《牧童》:“草野横铺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今天,我和春华目标很明确——去看荷花。循路到荷花池,心立时有点点的遗憾。今年荷花的面积缩减,曾经的满池,只剩下了池边的几块。更遗憾的还是错过了荷花轰轰烈烈的开花季,田田的荷叶中间,有一朵一朵开放的荷花,更多的还是盛放后的果实—莲蓬。

我们绕着池岸转,不知何故,我又想到了那句“闲敲棋子落灯花”。再看荷花,失望、遗憾悄然而逝。无论娇艳欲滴,才露尖角,还是蓬头孤零,都是那么可人。平淡的早晨,因了荷的清欢而雅好。
偶遇一位老先生,60多岁的样子,手擎相机,站在栅栏边,对着荷花长时间的对焦之后,按下快门。回头朝正拍花的我俩道:“你们站在我刚才的位置拍那朵花的倒影,只拍花不好看。”老先生并没有离开,等我们拍过之后,给予中肯的点评。攀谈中,我们了解到,老先生姓安,已经退休。安先生很健谈,他自豪地告诉我们,每次他的照片发到朋友圈,会有很多人点赞呢。

他翻出手机相册里照片一一给我们看。队伍整齐的鸭子,那是他跟踪、蹲守一个月的成果;他拍风景,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别人照片里的风景……
我们成了“同行者”。他悄悄指给我,前面那位拍照的那位,可是“厉害人物”,他拍的照片绝对是“大师”级的。然而,一对视,这不是刘老师嘛!竟然是老相识!刘老师也亦退休,退休后成了专职的“摄影师”,每天“周旋”于风景里。
他教给我,初学照相先要有一双会看的眼睛,多看,看别人的构图;拍照时还要看,不要急于求成,要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
正说着,一位中年男子闯过来,安老先生告诉我们,这是中学老师。听到安老先生的介绍,他转头憨然一笑,我还要赶去上班呢。

我们也要走了,跟刘老师、安老先生道别,太阳已升得很高,阳光温暖,比阳光更温暖的是他们带给我的温馨。回头看他们,他们依旧沉浸于“风花雪月”里。“闲敲棋子落灯花”再一次想起。
“日子,过起来当然就长,但是拖拖拉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后就混淆成了一片。每个日子都丧失了自己的名字。”加缪这样说。但刘老师,安老先生他们已然将重复的日子过得丰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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