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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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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论坛、全省残疾人招聘会、气排球赛、青工委换届……一场紧接一场的连轴转,突然所有的辛苦在广播主持人父亲节温情的话题中崩溃。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从心里涌出,打开手机单曲循环,在硬汉柔情老爹的歌声里,任由眼泪像车窗外的阵雨,猛然骤下。

当懂得珍惜以后会来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大学毕业那年,我和母亲闹别扭,被父亲责骂后,赌气离家准备去西安。父亲让大姐在漳州截留住我。在大姐家住了一周,被劝回却依然带着情绪。到家那天,父亲坐在门边看书,我进门时,他好似不经意的看着我说:“回来了。”略带浑浊的眼中,透露着些许讨好,而我只是没心没肺的回了声“嗯”。
再提及此事时,父亲已离开多年。母亲回忆说,父亲担心我还继续和他赌气,所以故意坐在门边等我,铺好台阶让我下。这时的我也已为人父母,心底的酸楚,伴随恍然大悟。父亲用他无声无息的隐忍和包容,默默承受着我青春期所有的骄傲,狂妄,叛逆,自私,以及狭隘。
父爱,总是写满包容,带着隐忍;写满严苛,带着忧患。不管是你执拗赌气的时,还是寒风酷暑里,他总在那里,不近,不远,不变! 我已经明白你永远给我最深的关怀……
那一年小学,班上虱子盛行,母亲用了很多方法,无果。父亲出手了!每天中午,准备好剪刀,酒精,筷子。剪刀用来剪去单根头发上多个虫卵的头发,筷子沾上酒精,落在零星点点上,杜绝虫卵的再繁殖。就这样,父亲带着眼镜,低着头在发丝中找虫卵,而我趴在他的腿上睡了好多个中午。
这一年,父亲教高三两个毕业班,外加高考补习班。母亲曾听同校老师说,父亲课间休息吃药,连水都没有,干咽下去。教学任务繁重的父亲,坚持每天中午劳心费力给我抓虱子,晚上带我游泳洗头,而我每次还叽叽歪歪,并没乖乖配合。
多年后得知,每天叫我一起上学的春红,回家后大肆渲染父亲是怎么给我抓虱子,描述的口气是:人家丽婉的爸爸怎么怎么……满满的羡慕加嫉妒。
父亲这代人说不出动情的话语,但有天你会知道,他没说出口的爱,全都藏在行动里。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 只是少了一个人存在……
记忆里,吃过最好吃的包子馒头,都来自父亲。父亲不善厨艺,连最不会做饭的五舅舅都会很自豪地说:你爸爸煮饭,水都不知道放多少,有一次还跑来问我呢!
某天,母亲外出,父亲做馒头给我们当晚餐,面粉根本没有发酵,做出来的馒头硬邦邦的。我和姐姐至今一致认为那是吃过最好吃的馒头。妈妈笑骂说我们没良心时,父亲总是笑而不语。
父亲任教的一中,每年都有运动会,午餐是每个老师发两个肉包。这好像是物质不丰富年代一中校运会惯例。每次校运会,姐姐就带着我到学校,有熟识的老师会打趣说:又来吃你爸爸的肉包了。
前不久和姐姐闲聊,两人兴高采烈回忆校运会时说,还是一中运动会发的肉包最好吃。突然,姐姐安静下来,冒了一句:那时候我们把包子都吃了,爸爸午餐吃什么?
瞬间,沉默。
不是生活太匆忙,让我们来不及思考,而是父爱太理所当然,让我们根本没有去思考。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没有!
但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 有一种思念可以很长! 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多么希望文中所写不是那年,而是今天和明天;多么希望工作后,他能听到熟人说:你女儿电视上的样子很赞;多么希望婚礼现场,他满心不舍却笑眯眯的站在我身边;多么希望他说过的故事,能再说给大土土听……
父亲,我生命中邂逅的第一个男人,包容了我的任性,呵护了我的叛逆,陪伴了我的成长。父女一场,这种缘分深入骨髓,植入基因,无可替代,不可复制。
父亲走后,世间再不会有哪个男人,像他一样爱我!
爸爸,我爱你!
下辈子还做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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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卢丽婉,平和小溪人,长期从事宣传工作,当过电视台记者,任过杂志社副总编,目前供职省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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