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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作家】张金福:命运非天定

中州作家,从文学到美学【No.724】
命运非天定贵州余庆 张金福
你走了,我也走了!我心里说。可是,我走了,对不起天下好心人,我走了,也对不起曾经信任过我,帮助过的,只不过,谈到仙,谈到神,是有许多人不相信。最近,我收到金土先生给我寄来的《如何赢得人生》,似乎就告诉我“命运非天定,成败在于人” ,这句话是不错。如果是天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坎坷,如果一定是天定的,就不会有人反对我的仙家,反对这个天神。
我望着彭大毛又说,我也不是天定的,也许我当不了这个皇帝,也许这个天下没有我,的确也会毁灭!
彭大毛望了望我,又说,世上那有一定的?只不过,你说的世间大灾难的确是事实,只不过这个世间大灾难,的确连续不断,来得很密切,过去,那里会像现在这样,不是这儿发生,就是那儿发生!前段时间遵义、湄潭也遭洪水,我们这儿还没事!
可能是我前段时间,说我这个皇帝在贵州,贵州就不会发生,但他们那里又会知道,贵州就不一定会发生?我又说。
发生也是转方向的嘛,彭大毛又说,我早就说过,不会一瞬间地球就会翻转,真的翻转了,这个人间还有人吗?
是的,我又说,这个世间大灾难,的确是连续不断,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也不分时间,世界各地,到处都是,大小不一,我有仙家,也只有顾中国,中国没有人相信,也只有顾贵州,贵州没有人听信,也只有顾有缘人,有缘人不听信,也不相信,也是寃枉的,谁也救不了谁!
这么说,你真的是皇帝?彭大毛又说。
皇帝的命,也是命,如果我不去创造,坐等,这个皇帝也不是我的,如果有人阻拦,也不支持,这个皇帝,也是一场空,所以,我这个皇帝,也是很辛苦的!
那么,你说的这个世界大战,又是假的了!彭大毛又说。
世界大战不是假的,我又说,的确是事实,但中国没有我,的确天下人就更加遭难!再说了,我又不是非要当皇帝不可,只要中国肯用我!
看来,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去断定一个事实的真假,他又说,只能在当中产生了,才能去断定,你以为现在的科学,又无法断定这个事实的真假?
科学是科学,迷幻是迷幻,我又说,科学加迷幻,才能成为一个整体!你以为那些神仙就能改变他自己,你以为神仙和人又不依靠科学来断定这个天论?所以,宇宙只有一个,宙斯也只有一个,玉皇大帝,也只有一个,只不过,不管是宙斯,还是玉皇大帝,他都无法控制整个宇宙,还要靠众位天神,这些天神,的确,是宙斯的儿子。
听不懂,彭大毛又说,反正,要出门,你才能去了解,你不出门,不通过各种渠道,就接收不了这个信息,什么仙家,什么神灵,他不走动,又能了解吗?他说他是千里眼,我还说我是万里眼呢?不通过别人的摆谈,你又能知道伊拉克又发生地震了?
不是伊拉克,我又说,是伊朗,要发生之前知道,才算数,发生了才知道,还算预先知道吗?我早就和政府部门说过,给我一台电脑,把我提上去,那儿有灾难发生,我要试先了解这些地名,这些地名我都还捞不清楚,即使仙家说了,我都还猫吃团鱼,找不到头,我又怎么提供?你不给我一个创造的机会,不让我得到我自己的一切,我又愿意说吗?我就即使愿意说,还要让你相信我,你如果不相信,我说了,也是冤枉的,所以,这就是天命,也是命运,而这个天命,不是定的,而是创造的,只不过,这个定,就是要创造,如果不创造,就定在这里,那么,这个天命,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天做,天定,也要靠创造!我虽然是天定的,是皇帝,还要靠我自己去创造!
我如果没有这种要求,我这几十年的心血不就白废了,我光是给你说,又没有得到回报,我又干吗要说?我既然耗费了我的心血,牺牲了我的青春,当然,在这个时候,不讲究回报,我又干吗要作这种牺牲?再说了,过去,的确是人们不理解,阻拦了我的一切,而现在说清楚了,知道了,还阻拦,不给予,你又认为呢?不要说上天要收拾,上天不容忍,而我同样也不容忍,反正,龙溪那边,他们政府里面已经同意了,虽然老百姓还出现这种不理解,那没关系,这边大乌江要阻拦我,又试一下?我现在不管他是老头,还是年少,我都通通不认!
那又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彭大毛又说。
刘长定是非常很清楚的,我又说,虽然他在县里面,但他这个名字,我也查了,还的确是个大官,不过,就看他了,如果他胆敢不执行,不听从,下次大灾难,我就号召天下人纠出他,他又有什么腰不到抬的?我说过,这个皇帝的位置是我的,这个江山也是我的,没有我的提供,这些天下人也会死!你以为,你给我点救济,我就认你了?不把我搞到重要的位置上来,还阻拦我的路途,我就是不说,你以为,你有知识,有才能,有文化,又怎样?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多的是,少了你刘长定,我就找不到另外的人了?
你无非是在龙溪找了高扬嘛!彭大毛又说。
高扬又算什么东东?我又说,我在省政府,中央,也找了人!
那你又通过什么方式又找的呢?彭大毛又说
上网吗?我又说,你没看我最近两年来,每个星期,都要去一次网吧,虽然16万元的土地征用资金用去了12万元,又损失了一部分,而这笔钱是用来结婚找老婆的,但现在剩下的,也的确不多了,不去网吧,写的东西又发不出去,也就找不了人,我就会被他们困死,也同样会完蛋!说句实话,我也是最后一搏了!
真的是迎了官司输了钱,真的不值得啊!彭大毛又说。
那又什么办法?我又说,过去,我只是输婆娘,现在不得不输这个钱了,他们要搞我,不让我起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没有婆娘,找不了婆娘,我还留着这个钱干啥?所以,我要好好利用这个仙家,好好彻底打击他们,谁叫他们在当中又不尊重我,又不尊重我的仙家?
咳,我终于明白了,你也辛苦啊!彭大毛又说。
这有什么办法?我又说。
天 定
天定是命中注定,我对着张凤又说,虽然我是命中注定,但我的命也很苦,你如果同情我,请你把你女儿也给我!
你说什么话啊?张凤又说,我是你一个妹,你要我的女儿?
你虽然是我的妹,但你在四川,我在贵州,如果当初你也答应,我就不会这么孤单了,你知道吗?就是从你也开始也拒绝我,仙家才来的,虽然广东徐燕擎我也喜欢,但广西菜素梅也没答应,我才要你,可是,你也离我而去!
在视频上,张凤望了望我,又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你不是说,你现在要王老辣的姑娘吗?王老辣也帮过你,你找他的姑娘吧!
屁!王老辣?王老辣他几弟兄还没害死我?我就是被他几弟兄害了,我才写了王老辣的名字,而帮我的人是湛义明,我把他们混写了!
可是,你这么多年来,怎么还是一个人呢?张凤又说。
这是命吧!我又说,如果不是命,不是天定,我过去还没接触你之前,我就思念过我自己的侄女,也盼望成仙,也想当总统,如果不是命,不是天定,我就没有这条命运曲线,而且,我的女人还有很多,也怪我自己不大胆,也怪那时也不懂,所以才经历了这么多的曲折!
反正,你要我的姑娘,很不好!只是我在网上查到你的文章和地址以后,才和你交谈,你怎么说第一句话,就要我的女儿呢?
我是知道你有过女儿,我才对你说的,不过,这也是天定,即使王老辣的姑娘送给我,我也只是玩玩,要她做老婆这是决对不可能的,虽然也不是直亲,但他的姑娘,也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多少水平,我要的是既有文才,又聪明的女孩子!
算了,福哥,张凤又说,你又何别又得罪王老辣呢?只要他的姑娘,好好的对你好,不是很好吗?
你知道过屁,我又说,我不这样说,湛义明也不会帮,王老辣也会更加害,他还会认我有仙家?前次,我的鸭子就是他偷的,我不要他女儿,他会不会再次欺负我个子人,我这几年,就是由于他们这些弟兄,这些侄儿子的加害,我才无法冲出,他以为,我这样写,又是包奖他了?
咳,我也不知道,我们有二十多年不通信了,没想到,你有仙家,还活得这么痛苦?
如果不这么痛苦,当初我在公布仙家的时候,仙家为什么又只让这几个朋友和老师知道,又不让他们几个公开?而如果现今没有这个灾难,不是事实,仙家为什么又要强烈要求这几个朋友和老师现今才公开?我望着张凤又继续说,这说明,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是上天的安排!
张凤望了望我,又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儿又发生泥石流了,好怕啊!既然仙家在关注我们,你有仙家,你知道暴发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你又怎么又不提前又预告我们,让我们试先也逃走,避开呢?
如果没有人帮我,仙家现在还不公开,我又说了,又有人相信吗?
怎么没有公开,张凤又说,你在我们《四川作家网》上都发布了!
那是标明的是小说,我又说,小说是个编,是虚构,所以,任何人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正因为不是事实,我写了两个真名,他们都通过渠道找到了《四川作家网》,也把这篇公开他们虚构的情节也取消了,老实说,过去不是他们,《遵义日报》,还有贵州《山花》又不敢用吗?
那你现在又怎么办?张凤又说。
那就看这些编辑,这些记者,敢不敢公开了,毕竟他们是当官的,大权还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不同意,办报刊的人,即使是新闻记者,是作家,还得为他们服务,谁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讳啊?
问题是这些灾难害了我们的亲人啊!张凤又说。
如果你信得过我,也帮我,你四川人也肯救我,我愿意到你的身边,你也可以来,不过,我还是要你女儿,我保你没事,毕竟天下人,还有好多人,还并不知情!
张凤又望了望我,又说,我又怎么救你?我这几年的打拼,在外面看到家乡遭此难,而我一个打工者,虽然在一家公司上班,我又有什么能耐救你?你来,我还要生活,我女儿也要生活,我就即使把我女儿送给你,你没有吃的,你生活都过不了,还不是一个死字,既然是死,谁又愿意?除非四川作家协会马识途,还有所有的作家、记者都联合起来,保护你,也用你,也许,我还可以考虑,你自己都救不了你自己,叫你去打,你又怕人家伤害你,如果我是你,既然我有仙家,你田小林敢阻拦,你刘帮定敢不承认,打了你又怎样?只要你都带头打了他们,你号召一声,那怕是赴汤蹈火,我们都会撕死他的?他才有亲人?我们就没有亲人了?我们的亲人就不是人了?
你说得也对,大家相信我,我就会找他!本来,这次《四川作家网》也给了我勇气,于是,我才告诉了田小林,没想到,他来这一手,如果真是《四川作家网》推荐给其他刊物了,仙家就不会提供田小林反水,刘帮定也反水,我还对田小林说,对不起他,还用了他的名字呢!
即使用了他的名字,又是他吗?张凤又说,只不过,你也太大胆了,还要两个!
这是命!是天注定的,我要你,要你女儿,都是一样的!
我可不喜欢你这么说,张凤又说,反正,我的女儿要喊你喊舅舅去了,你这个当舅舅的真的救了我们这些天下人,也能说准我们的一切,我的女儿送给你也无仿!
好!如果四川有你这个妹帮忙,我也不缺女人了,但还要看《四川作家网》开不开恩,虽然我是写的是小说,但同时,又是在叙述这个灾难,只不过,在网上交流,我还没有这样的条件,我要大乌江给我创造条件,他们却把我当告花子打整,所以,我现在的确也变成告花子了,我那儿还有机会谁时通告啊!我就即使通告了,你又信不信呢?你如果不信,既花了我的经历,又浪费了我后半身又怎么办?我前半身就让人浪费了,没有得到补偿,才提出这个要求,难道这个要求又过分,如果你认为过分了,我当然只能不说了!你以为仙家又没有思前想后会出现的各种情节?既然我会算,不说,我也是跟据世人的心理对症下药的,你以为仙家又没保护我?
那,福哥,张凤又说,我就不管你了,如果这是事实,你要先救我这个妹子,到时,我自然把我女儿,也送给你!
我又说,张凤有好几个,你是不是四川金堂张凤啊!
张凤又回答,你还说你有仙家,你还来问我?
我虽然有仙家,我又怎能确定,你是不是呢?
这么多年来,你都还没有改变,你还有仙家?就凭你这句话,你叫我又如何相信你?
我是想确定一下,如果我不确定,我又怎知道是不是你?虽然仙家说是你,但我们毕竟还并没见过面啊!只在信上接触。而如果你不是张凤,或是张凤的女儿又怎么说?从视频上看,你那么年青,分明是一个姑娘,你不是逗我开心吧!现在的网恋大多都是骗人的,你就即使知道,说不定,你是在网上看了我的许多文稿,才冒充张凤这个人物来和我交谈!
是吗?张凤又说,我的确是张凤,可我不是四川的,听了你的这一翻阐述,我也很同情你,只不过,你是我的一个伯伯罢了,伯伯,就让我做你的女儿吧,女儿祝福你了!
我听了此言语,又笑了,你是龙溪人吧!你就在这附近,是不是?
不,我家是在贵州织金,伯伯,我要下线了,我妈来了!
此时,那头真的下线了,视频也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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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福,贵州余庆人,农民作家、诗人、记者。男,1963年7月15曰生,未婚。作品发于《作家》微刊、《当代文谈》微刊、《辽宁文学》微刊、《江南作家》微刊、《金秋文学》微刊、《上海文坛》微刊。另在《当代文学选萃》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在《山花》发表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在《四川作家网》发布小小说代表作《是我的姑娘》,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诗歌代表作《走,还是不走》,在《当代文艺》微刊发布短篇小说代表作《侄姑娘孙女儿》,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中篇小说代表作《神的使者》,在全国127家文学刊物、报刊杂志、文学网站、文学微刊发表或发布作品913篇(首),其中2020年发表或发布作品500多篇(首),《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当代作家协会》会员、《星星》诗刊特约通讯员、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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