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其他常识

风花雪月的事(一点风花雪月的事)

风花雪月的事
文/胡炉娃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明日世界终结时 张学友 – 真情流露 –>
西安毫无征兆地下雪了——也不完全是毫无征兆,只是一个看过很多次天气预报期待下雪然后希望落空的南方人,昨天照旧没有相信会下小雪的预报——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准了。

可惜不是飘扬的鹅毛雪,作为一个南方人还能情绪稳定地看着天空飘落的雨滴慢慢开始变得有颗粒感,打在伞面上的声音也愈发清脆起来。风也吹得紧,前段时间还能在中午攀到二十度的最高温,这两天也只剩下5度不到了。
上一篇推文里才说冬天好像迟迟未来,没想到一来就是如此的迅猛,为了透气而开的窗户缝,又要关小一些了。
有时候生活太无聊,就容易沉迷于景色,但港里(注:我住的校区在“创新港”,所以一般称“港里”,又因为远离城区,亦称“村里”)三点一线的路途不过数百米,风景有些匮乏,想沉迷都找不到对象。
偶尔就会想到以前见过的景色,一些风花雪月的事,今天忽然而至的初雪(渣子),让本南方人很是期待更宏伟的银装素裹。
我对于雪的激动,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刻在骨子里的南方人基因,很多记忆的节点似乎都有雪的参与。
小时候拥有的第一辆遥控越野车,似乎就是在大雪的天气送到我手里的,我总是记得,我将电池填满它的肚腩之后,它在铺满积雪的公园草坪上滑出两道车辙的弧线。
还有个下雪的午夜,老爸加班回来,顶着满头的大雪花,兴冲冲地告诉正在看电视的我说外头下大雪了,我丢开遥控器跑到小阳台,楼下正伫立着一盏路灯,灯光把积雪的水泥路面照得发亮,有人抬手提包走得匆匆,两排脚印一路延伸进没有路灯的黑暗,还有男女站在路灯下面对面交流得热切,似乎还能看见隐约从嘴里呼出来的白汽。后来我有手机了才知道,别人那是在谈恋爱。
去年一直在等雪,想着来了西北,也是来了北方,兴许是能经常看雪的,但就像我没料到西安近几年变成了“西北小江南”一样,这里的雨季有一个月,这里的冬天也很少下雪。
今年寒假前临回家的前两天,开完年终大组会从学院的大楼出来,校园里深色的地方开始泛白——下雪了,不过依然是很细小的雪花。
“不是鹅毛雪不得劲儿啊”我总是这样想。
上一次有印象的大雪,还是考完研后在武汉的那场大雪,来自湖南的我与来自海南的室友同时从床上惊醒,打开窗户对着窗外的白色大口呼吸彻骨的空气,“一湖一海,像个二哈”。那是我大四主动起床最早的一次,穿着靴子,带着几块巧克力做早餐就出门了。我在校园里溜达了一上午,从操场到花园,从花园到图书馆。
八点到十二点,我把目所能及的雪地都踩了一遍,好像那场雪没有尽头,但路程是有尽头的。有意思的是,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一位女生怀里抱着一个5升装的大矿泉水瓶子,里头装满着雪,笑容占据了脸上每一块肌肉。
我还记得停雪后积雪的夜,只是路上的景色素朴的抓人眼球,以至于我忽视了那晚有没有星星或者月亮。我记得人影摇晃,偶尔在灯下萦绕着不知谁呼出的白汽,我才想起那样的场景我曾经见过。
我看人把脸陷进厚厚的帽兜和围巾里,把手揣进其他人的手心里,只是看不见眼睛望向何处,应该会印着灯光或者雪色吧。
或许我应该去东北上学,但可能在那里雪见得多了,反而不再珍惜了。风花雪月总是被用来形容华丽堆砌的辞藻亦或是男女情爱,但要是停留在表面意思,倒也挺美好的。
只要下雪就很开心,这是冬天枯燥生活里最好的馈赠。
这里是行走的芦苇
晚安好梦

风花雪月的事相关文章